辛夷眸底掠过一丝冷意,继而化做怜惜与愤怒,轻斥道:“这些人实在太过份,简直是目无王法。”
晓月抹去不知什么时候流落脸上的泪水,继续回忆着那不堪的回忆,“我虽然出身小门小户,但父亲在世时,一直告诉我要自珍自爱,不可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情;虽然父亲过世了,但他的嘱咐,我一直都记着;所以无论他们怎么逼我,我都不愿就范;他们见打不服我,就开始变着法子折磨,不给吃饭,不给喝水,总之什么法子都用了,我想逃的,可是他们看得太严,门口时时刻刻都守着人,始终没有找到机会,后来……”
辛夷心思一动,接过话道:“后来你就假装屈服,然后趁机逃了出来。”
晓月诧异地睁大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,“小姐您是怎么知道的,难道……您当时也在?”
辛夷笑道:“我昨儿个才到的京城,又怎么可能会在。”
晓月想想也是,随即又奇怪地道:“那您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自是猜的。”在晓月不敢置信的目光中,辛夷解释道:“按照你适才所言,他们看守这般严密,你不可能逃出来,唯一的可能就是假装顺服,令他们放松警惕,从而寻到机会。”
“小姐您可真厉害,就凭那么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