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口音仿佛是京城人氏,怎么会流落至此?”
听到这话,那女子险些又落下泪来,她勉力逼回去后,先是看了看辛夷,又看了看一旁的江行远,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实情;片刻,她深吸一口气,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,道:“我叫晓月,正如小姐所言,我是京城人氏,家就住在城北的一条胡同里,母亲早亡,只有我与父亲二人相依为命,家中虽然没什么产业,但总算还过得去,可就在几个月,父亲患了病,尽管想尽法子医治,父亲最终还是撒手人寰,我将最后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,才买了一口薄棺将父亲安葬。”
“安葬了父亲之后,家里是真的一文钱都拿不出来了,我就想着去那些大户人家那里作丫环,如今也能解决温饱问题。”晓月一边回忆着事情一边继续往下说,“大约十几日前,有一户人家在招丫头,我就去试了试,结果那天我染了风寒,精神不好,人家没看上,在出来的时候,遇到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大叔,他说他是管家,他主子家里最近正好缺个丫头,问我要不要去?我那愁着没银子吃饭,自是满口答应,哪知……哪知……”晓月红了眼眶,手指也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,接连重复了好几次“哪知”二字,方才颤抖着声音继续往下说,“哪知他竟是领我到了青楼,等我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