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长对他的话并不以为然,反而道:“金先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,必定不会。”
重情重义?
周允还是头一回觉得这四个字是如此荒诞怪异,留雁楼的杀手从负责杀人,完成任务,何来的情与义。
会长迟迟不见他有所动作,神色微有不悦,“没听到我的话吗?解开。”
周允咬一咬牙,冒着惹自家主子不高兴的风险,再次劝道:”会长三思。“
会长眸光一沉,寒声道:“怎么,现在我差不动你了吗?”
“卑职知罪。”如此说着,周允无奈地叹了口气,将之前给金一看过的象牙盒取了出来,打开盖子后,嘴里念念有词,紧接着舌头微卷,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。
随着这声口哨,金一突然腹中一痛,紧接着像有什么东西从下往上冒,继而喉咙一痒,忍不住呕了一声,些许酸水被呕了出来;而在这些酸水之中混着一根根细如发丝的铁线虫,粗粗看去,至少有几十条,都活着,在酸水里蠕动着,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僵住,一动不动,想来是死了。
饶是金一艺高胆大,见过无数大风大浪,此刻亲眼看到自己吐出这么多铁线虫,也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过了许久方才渐渐平复下来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