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回不来,那些个官差,除了李捕头之外,都是稀松平常之辈,抓抓寻常犯人还好,抓金一……”江老夫人苦笑道:“简直与送死无异。”
蛇六娘闻言也是叹了口气,“是这个道理呢,而且强攻之下,第一个出事的,必定是刘公子,他能活命的希望微乎其微。”
听到这话,刘老爷立刻紧张地道:“辰儿断然不可以有事,这是你们答应过的,不能反悔。”
“刘老爷莫急,这不是正在商量对策吗?”在江老夫人的安慰下,刘老爷稍稍平静,但手指依旧紧紧抓着扶手,一根根凸起在手背下的青筋暴露了他内心从未曾真正平复的紧张。
赵嬷嬷为难地道:“既不能下毒,又不能强攻,这可如何是好?”
刘嬷嬷思索片刻,试探地说道:“偷袭?”
这话倒是与江老夫人心中所想不谋而合,但她并没有冒然决定,而是抬眼道:“六娘以为呢?”
蛇六娘沉默良久,在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中道:“若没有更好的办法,那么就只有这条路可以一试,攻其不备,一开始的时候全力压制,将刘公子救出来的,余下的就看咱们运气了。”
“这样岂非赌运气?万一失败呢?”话音未落,刘老爷已是连连摇头,“不行,这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