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发愣,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未等他想明白,辛夷又道:“我有一事想问,还请大公子如实回答。”
”你问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去找花晨,像刚才那样跟没头苍蝇一般闯进去,然后被花娘绑起来掌掴吗?然后长公子再进去救你一遍?”
辛夷毫不留情的言语令江行过羞愧不已,面孔又红又烫像火烧一样,窘迫地道:“当然不是,既然明着不行,就来暗的,总有办法。”
“怎么个暗法?蒙混进去?还是跟个贼一样从外头爬上去?又或者冒写一封赵大人的手贴?”辛夷一连串的问题令江行过不知怎么回答,恼羞成怒地道:“这是我的事情,你问这么多做什么?”
“不是我想问,而是你根本没办法。”辛夷令江行过僵在了原地,面色难看不已,倒不是觉得挂不住脸,而是被她一针戳中最痛的地方,此刻的他除了一股子蛮劲与决心之外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看到他这个样子,辛夷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你想救二夫人,可想救她的并不止你一个,江老爷,长公子,还有我,都在想办法。”
“刚才我与长公子若是没及时赶到,你这会儿已经在府衙公堂上了,以花娘的为人,是绝对会夸大事实,逼着赵大人将你收押入牢,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