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一听?”
“长公子请说。“花娘爽利地答应着,她倒要看看,这个江家长公子要耍什么花样。
“第一条罪,擅闯繁花楼;繁花楼原本就是宾客往来之地,家兄只是记错了营生的时间,并非有意闯入,所以这条罪名并不成立;第二条,摔碎打烂东西……”江行远俯身捡起那几片少少的碎瓷,淡然道:“我已经加倍赔偿,所以这条也不成立;再说第三条罪,伤人。”
江行远目光在众人掠过,最后停留在面色不善的花娘身上,“诸位身上干干净净,一点伤痕也没有;倒是家兄脸上满布血痕,嘴角也破了,这被伤的是谁,一眼可知。”
“最后一条罪,意欲杀人……”江行远把玩着手里重新合起的铁球,微笑道:“东西已经打开给花妈妈看过了,那就是家兄开的一个玩笑,那就更加不成立了。”说到这里,他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,清朗的声音还在继续,“就这四条罪来看,没有一条是能够成立的,花妈妈可还有第五,第六条?”
花娘脸色青一块白一块,难看到了极点,江行远说得这四点,正是她心中的打算,满心以为这四条罪足够让江行过吃上一壶了,如今到了江行远嘴里,竟是一条都不顶用,而且她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