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娘在心里怒骂了一句,那张抹着厚厚一层脂粉的脸上则依旧笑意盎然,“奴家昨儿个就与大公子说过,花晨是二夫人一案的重要证人,知府大人下了严令,不许与案子有关的人接触她;你若真想见,就该去找赵知府,请他老人家通融,总来找我一个弱女子麻烦做什么。”
江行过眉头一皱,正要说”我找得了他,还来找你做什么“,忽地心中一动,改口道:“当然,就是因为赵知府答应了,我才来找你。”
“答应了?”花娘半信半疑地打量着江行过,后者努力维持着自信之色,以免被花娘看出破绽,但姜还是老得辣,花娘在风尘圈里打了半辈子滚,又开了繁花楼,在那么多青楼之中站稳脚跟,那双眼睛随便往钱袋上一瞟,就能大概知道里面有多少银子,又岂会看不出江行远自信背后的不安;她掩唇一笑,也不说破,道:“既然如此,就请江公子拿出赵大人的手贴。”
“我来得匆忙,未来得及向赵大人索要。”江行过随便想了借口蒙混。
花娘一脸无奈地道:“那就只能请大公子回去一趟,要了赵大人手信再来。”
江行过恼怒地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,是怀疑我撒谎吗?”
花娘瞟了他一眼,带着一丝不屑道:“撒不撒谎的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