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夫人冷哼一声,“谁让她当年不知廉耻勾引怀德,还生下江行过这个孽种。”
“祖母。”江行远忍不住道:“以前大哥年纪尚幼,看不怎么出来,如今眉目长开,比儿子还要像父亲几分,您为何就是不肯承认。”
“就算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又如何,始终是孽种!”每每提及洪氏母子 ,江老夫人总是极尽刻薄之语,与她平日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江行远摇头,想要再替洪氏母子分辩几句,辛夷按住他的肩膀道:“长公子莫急,让我来说。”说着,她将目光转向神情冰冷的江老夫人,”因为您的喜欢,儿子的逊色,所以这十几近二十年来,二夫人一直如履薄冰,说是主子却比下人还要艰难,她努力打理着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,每一样都亲力亲为;所求的,无非就是老夫人您一句称赞,甚至一个点头的动作;可惜,她始终求而不得,也正因为如此,令她对自己没什么信心,总觉得做得不够好,更处处约束大公子,不许他做一点点让您不钟意的事情,可惜啊,事与愿违,大公子总是为了她与您争执斗气,甚至想要离开江府。”
江老夫人默然不语,确实,她对洪氏极其严苛,还记得她六十大寿之时,洪氏前后忙活了一个月,从场地布置到节目安排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