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随后斟酌了一下言语,道:“孙儿出事,受益最大的确实是大哥与姨娘,但祖母不觉得,这一切太过明显了吗?”
江老夫人眉头一皱,询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
江行远正要说话,忽地胸口一闷,气息有些不匀,辛夷见状,连忙扶着他在椅中坐下,关切地道:“还好吗?”
江行远缓了口气,摆手道:“可能刚才走得太急,牵动了伤势,不碍事。”
“你体内又有内伤又有毒物,还是要仔细一些,不要大意。”辛夷叮咛了一句,又道:“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,我与老夫人说吧。”
待江行远点头后,辛夷朝江老夫人微一欠身,婉声道:“回禀老夫人,长公子的意思是,在这件事里二夫人暴露得太过明显;她若真是心思缜密,精于算计之人,应该会将这件事布置得更加巧妙,规避自己的嫌疑。”
江老夫人冷冷道:“她不是不仔细,而是人算不如天算;若非留雁楼搅局,根本会知道行远中毒;哪怕到后面,察觉到出事,也已经回天乏术。”
“那花晨姑娘呢?”在江老夫人不解的目光中,辛夷不急不徐地道:“若这位姑娘,真是二夫人的棋子,那她应该好生将之隐藏起来,为何要安排去洪家铺子,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