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万万没想到江老夫人竟然识破了他的身份。
许久,汪晋成回过神来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坚硬的砖地上,慌声道:“小人知错,请老夫人原谅。”
“你这风向倒是转得快。”江老夫人讽刺了一句,“说说,为何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要隐瞒身份入江府做一个低微的下人。”
这一次,汪晋成不敢隐瞒,一五一十将自己酒醉与人打赌的事情说了出来,倒是与赵嬷嬷探听来的消息都能对上;待将前因后果都交待了一通后,他又连忙道:“晚辈自知如此隐瞒,是为不对,但我也是被迫无奈。”他称呼倒是改得快,一下子就把“小人”这个自称抛了个无影无踪,想必平日没少嫌弃。
汪晋成说到这里,又大倒苦水,“老夫人您不知道,那几个家伙嘴毒得紧,我若是反悔,怕是第二天就传遍了岳阳城大街小巷,走哪儿都要被人指指点点,我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,所以……”
江老夫人冷笑着接过他的话,“所以就骗到江府头上来了是吗?”
“晚辈知错。”汪晋成满面通红地应了一句,随后又急急辩解道:“晚辈就是好面子,想赢他们一回,并无恶意;入江府这半年来,也还算恪守本份;还请老夫人大人有大量,网开一面。”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