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。”
刘嬷嬷越听越是惊奇,忍不住问道:“这样的人家,怎么会来咱们府里当差?这说不通啊。”
虽然江府待下人不错,开出的月钱也是岳阳城数一数二的丰厚,但终归是下人,做的是端茶递水,侍候人的活计,低人一等,但凡家中有些薄产,衣食无忧的,都不会来做这个,更别说是汪成……不,汪晋成这样的人家了。
“是啊,我一开始也想不通,直至查到一件事情。”赵嬷嬷知道江老夫人心急,所以没有卖关子,如实道:“半年前,也就是他来江家应聘的前几日,他与一帮狐朋狗友在太白楼喝酒,酒过三巡,半醉的几人打起了赌,说是谁能去江家当一年的下人,其他人就奉其为大哥,从此言听计从,绝无二话。”
“汪晋成一直想要压他们一头,再加上酒劲,便应了这件事,酒醒之后,他也有所悔,无奈话已经出口,若是反悔,难免会遭他们耻笑,所以硬着头皮来江家当差;不过他这人嘴皮子灵活,手里又不缺银子,倒是混得如鱼得水。”
听着赵嬷嬷将三人底细娓娓道来,江老夫人拧眉道:“如此看来,三人都没有可疑?”
“从奴婢打听到的情况来看,确实如此,不过……”赵嬷嬷欲言又止。
“这里没有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