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随口一问。”说着,他又一脸惊奇地道:“不过话说回来,老太太对你还真是疼爱,你连累了她最宝贵的孙子,居然没赶你走,啧啧啧,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。”
“老夫人厚爱,我受之有愧。”在说话时,辛夷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江行远身上,低声道:“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同意随他来岳阳,如此便不会害了江家。”
自当辛夷陷入内疚之中无法自拔时,一个响亮的响指声在耳畔响起,正是江行过,只见后者神色严肃地道:“第一,这不是你的错;第二,自责内疚是世间最没用的东西,除了让自己与身边的人情绪低落之外,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;与其如此,还不如好好想一想该怎么解决。再者……”他别过脸,不自在地道:“虽然我不喜欢正屋里的那位老太太,但母亲曾说过,她是个极有魄力与胆色之人,一个丝毫不懂武功的人,却敢曾随老爷子风里来雨里去,老爷子被土匪截走之时,也是她孤身去与土匪交涉,威逼利诱迫使土匪放人;后来老爷子去世了,父亲能力不足,大哥尚年少,也是她守着江家,镇住了那些觊觎江家财富的人,令他们不敢造次。既然到了这个时候,她依旧选择让你留在江家,就必定会有解决的法子,你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江行过一口气说了许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