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夫人也想起自己儿子的性子,颔首道:“倒是我多问了。”顿一顿,她又道:“也就是说,这批茶叶运往京城的时候,是好端端的;一切问题,是在运抵京城之后,方才出现的。”
“应该是茶库那边的存储出了问题。”江怀德思索片刻,道:“待行远伤好一些后,儿子就与他一道动身前往京城,查清楚整件事的因果缘由。”见江老夫人神色始终不曾舒展,反而是越发凝重,安慰道:“儿子与尚书大人打过几次交道,是个公正明理之人,相信会禀公办理的,母亲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江老夫人没有理会他的话,只是定定望着窗外渐趋阴沉的夏光,就在后者犹豫着是否告退离去时,她忽地道:“你不觉得这件事太巧了吗?”
“巧?”江怀德疑惑地念着这个字,茫然道:“儿子不太明白,请母亲明示。”
江老夫人没有回答,而是又问道:“还记得流沙火与汗血马吗?”
“当然记得,皆出自留雁楼之手,至今未查明他们从何得来,只知与朝廷有着莫大的关系。”江怀德如实回答,正要问江老夫人问这话的意思,忽地灵光一闪,脱口道:“母亲怀疑此次贡茶出问题是他们搞的鬼?”
“太巧了,让我不得不怀疑。”江老夫人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