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一皱一皱眉,随即想到一个办法,只见他凌空一脚,全力之下,将沉重的马车掀翻在地,前面的马因有缰绳束缚着,无法挣开,嘶鸣一声也被连带着扯倒在地上,挣扎不起。
金一原想着顶部不能破,就从底部或者旁边寻机会,他不相信这马车能够从头防到脚,可结果令他沮丧,这马车当真造得犹如铁桶一般,水泼不进,针插不入。
金一眼珠子一转,已是有了主意,大手一抓,将负责赶车的虎三抓在手里,阴恻恻地道:“把马车打开,本座饶你一命;若是不从,本座定让你生死两难。”
“呸!”虎三狠狠将一口唾沫吐在金一脸上,“你死了这条心吧!”
金一忽受啐面之辱,自是勃然大怒,狠狠一掌掴在金一脸上,怒骂道:“狗东西,给脸不要脸,真以为区区一个铁罐子就能难到本座吗?”说到这里,他忽地又笑了起来,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栗,“倒是忘了,这马车应该可以从里面打开吧;本座倒要看看,江行远究竟有多狠心,能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一个个惨死而无动于衷,就从……”金一残忍冰冷的目光落在虎三身上,“你开始!”
虎三一直提防着金一,后者刚一露出杀意,他便立刻运起全身劲力,狠狠一掌击在金一胸口,因为两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