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用一种悲悯的语气道:“我提醒过你,会有血光之灾,奈何你不愿听,这会儿可怪不得我了。”
他连连摇头,仿佛是在同情阿福,但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,反而不断加重,阿福强忍许久,终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,“啊!啊啊!”
就在阿福肩骨将碎之时,一只修长的手掌牢牢攥住中年书生手腕,与此同时,有沉冷的声音响起,“松开。”
中年书生毫不意外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江行远,笑眯眯地道:“终于肯出来了。”说着,他探头瞅着站在同样下了马车,站在不远处的辛夷,满意地点头,“不错不错,是个秀美佳人,不枉我特意走这一趟。”
江行远面无表情地盯着他,“你在留雁楼排第几?”
中年书生挑一挑那犹如女子一般细长的眉毛,似笑非笑地道:“你猜猜。”
“没那兴趣。”江行远毫不客气地说着,他出身名门,自幼受到良好的教导,一直都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,换了平常,万万不会说出这般略显无礼的话;可对着这群三番四次追杀辛夷的留雁楼杀手,实在客气不起来。
“真是一个无礼的小子,我纵横江湖那会儿,你还没投胎呢。”虽然中年书生脸上依旧挂着笑意,那双眼睛却是冷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