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回,江行远没有再与他绕圈子,十分肯定地回答,“是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,赵知府忍不住又叹了口气,问出他最担心的事情,“那留雁楼呢,你打算怎么办?靠他们是挡不住的,只会徒增伤亡,你要明白,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。”
赵知府口中的“他们”自然是指李捕头等一众衙差,这些人震慑百姓还行,对付留雁楼那种专业的杀手组织,无异于以卵击石,飞蛾扑火。
李捕头知道赵知府那话是出于一片善意,但还是涨红了脸,激动地道:“卑职虽然武艺不高,但也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;若留雁楼当真来犯,卑职一定会挡在大人身前,绝不后退一步。”
“本府知道,你莫急。”在示意他冷静下来后,赵知府沉声道:“本府与你总算共事了几年,多少有些了解,你不是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人,但你的父母妻儿呢,若是你死了,他们该怎么办?”
别看赵知府平日胆小如鼠,平日里连句重一点的话都不敢说,唯恐招来麻烦;这个时候言辞却是异常犀利,如一根尖针一般,狠狠刺入李捕头的身体,后者就像一个被扎破的气球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来,站在那里闷声不响。
说完了李捕头,赵守瑞的目光回到江行远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