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修堂也听到了他们的话,目光越发阴沉,冷声道:“从明日起,丛山就是家族生意的代掌人,待越哥儿成年再行交还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傅英一惊,急忙反对。
“可不可以,由不得你一个小辈决定。”傅修堂冷声斥了一句,又道:“这件事就这么定了。”
傅英正要言语,傅平上前一步,冷言道:“我看在父亲面上,唤您一声太叔公,但您似乎太将自己当成一回事了;这生意是父亲辛辛苦苦挣下来的,如今他不在了,自该由他的儿女掌管继续;您虽是长辈,却也不该这样强行干涉,于情不合,于理不通。”
傅修堂本就看他不顺眼,这会儿更是恼怒有加,喝斥道:“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了?退下!”
傅平不理会他的话,径直道:“傅丛山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,太叔公一意孤行,结果只有一个,那就是毁了傅氏一族好不容易创下的基业与安定的生活;待到那时,您就是傅氏的千古罪人,将来去了九泉之下,您拿什么颜面去见列祖列宗?”
“放肆!”傅修堂豁然起身,湛蓝锦袍下的身子微微发抖,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,想他活了八十余岁,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小辈当面教训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“叔公息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