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公何必当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傅修堂已是声色俱厉地道:“我傅家儿郎一向重诺,言出必践,舍了就是舍了,不得反悔;之前让他给丛云上香守孝,已是格外宽待,如今丛云下葬,他也该走了。”说罢,他盯着始终面无表情的傅平,“傅家与你已无关系,回你的江家去吧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傅英没想到傅修堂一来就要赶傅平走,急忙道:“父亲生前说过,无论曾发生过什么事,二哥永远都是傅家的人。”
傅凌越也张开小小的手臂挡在傅平身前,“对,谁也不能赶二哥走。”
“放肆!”傅修堂重重一顿拐杖,颌下白须飘动,恼声道:“一个个半点规矩也没有,你平日就是这么管教的?”后面这句话,他是在问齐氏。
齐氏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庞变得更加苍白,双唇不断颤抖着,却始终没有声音发出,她一向胆小又没有什么主见,以前傅丛云在时,将她保护得极好,女儿又聪慧能干,可以说她这一生未经历过什么风浪与波折,更别说被人这样疾言厉色的质问了;双腿一阵阵发软,若非一只手扶着紫檀小几边缘,早是已经软倒在地。
看到齐氏这个模样,傅英心疼不已,急声道:“此事与母亲无关,太叔公……”
“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