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错,害了两个儿子,这是他一生最大的痛;同样的错,他绝不可以再犯。”
听到这里,傅平已是泣不成声,若他不是那倔强,相信几日前傅英的话,回傅家看一看的话,他们父子不是至于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;从没有一刻,像现在这样后悔过……可又如何,这世间从来没有后悔药,只能在漫长的岁月里,独自品尝年少任性时结下的苦果……
江行远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跟了自己五年的属下哭得像个孩子一样,想安慰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,只能用力拍一拍傅平的肩膀。
傅丛云的尸体在第三日送上山安葬,回到家中,傅英安慰了齐氏几句,便要去铺子巡视,毕竟傅家的生意还要继续下去,临出门时却被傅丛山唤住,“且慢。”
傅英疑惑地道:“二叔还有何事?”
傅丛山咳嗽一声,道:“今日大家都在,正好商量一下家中的生意。”
一听这话,傅英心中立刻警觉起来,与傅平对视一眼,不动声色地道:“家中生意一向稳当,二叔尽可放心。”
“二叔当然放心,不过……该理的事情还是要理一理。”
傅英垂目道:“二叔说得是,侄女现在就去各家铺子将帐目理理清楚,免得有人趁父亲过世,私下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