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借咳嗽掩饰了一下尴尬,又道:“总算这小子还有几分良心,不枉行远这么帮着他。”
“两位公子能够手足情深,那是最好不过了。”赵嬷嬷顺嘴接了一句,话刚也口便察觉到不对,老夫人是最不喜欢这话的,在她心里,江行过根本就不是江家子孙,又何来“手足”二字,她真是大意,竟把这个给忘了。
赵嬷嬷低头等着江老夫人训斥,可等了半天,始终没有响动,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只见江老夫人遥遥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夜雨出神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笃笃笃”
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屋中的静寂,刘嬷嬷上前应门,不一会儿,她面色凝重地回来,轻声道:“老夫人,傅家老爷过世了!”
江老夫人一惊,难以置信地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昨日。”
“昨日?”江老夫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这都一日一夜了,怎么才传出来?”
“傅小姐去了外地收田租,迟迟未归,所以是傅家人一直瞒着,只说是卧病在床,直至今夜傅家二老爷强闯进去,才发现了这件事,傅二老爷已经在安排后事了,棺材铺的,寿衣铺的,折纸铺的,鼓匠班等等,都被请了去。”
江老夫人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