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如换一换。”
一听这话,沈荣顿时变了颜色,当即拒绝,“不行!”
江行过也不生气,笑呵呵地道:“荣哥儿今日是怎么了,左一句不行右一句不行。”说着,他又打趣道:“难不成你的马车里藏了什么不能被我们瞧见的秘密?”
“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!”沈荣恼极了他半路出来生事,气鼓鼓地瞪了一眼,道:“马车是我的,总之我说不换就是不换。”
江行过笑一笑,不知为何,沈荣觉得他这个笑容有些像等着猎人来挖坑的狐狸,没等他细想,耳边又响起江行过的声音,“沈小姐,你看这如何是好,长公子可还等着呢。”
“好,我们坐这辆马车走。”沈轻澜是典型的大家闺秀,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皆有涉猎,说话也是轻声细语,不急不徐,唯有一个人,可以轻易拨动她的情绪,令她喜,令她忧,这个人就是江行远,每每遇到他的事情,沈轻澜便不能像往常一样保持冷静与思考,江行过正是抓到了她的这个弱点。
“姐!”这一次,沈荣是真急坏了,要是这样,那他之前那一切不就全白费了嘛。
沈轻澜沉声道:“好了,再胡闹的话,我便回去禀告父亲,请他好生管教你。”
沈荣急得抓耳挠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