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忘了那母树与子树皆是上贡入京的茶叶吗,哪是咱们能够弄到的。”
沈轻澜眸光轻闪,徐徐道:“母树自是要进贡给宫里的,子树却不一定,经常会分给一些达官贵人,偶尔有人会拿出去卖。”
香袖拧眉道:“这个奴婢也听说过,但假冒的甚好,偶尔有那么几个真品,卖的价格比黄金还要贵几倍,实在可怕。”
“再贵也要买。”沈轻澜咬着娇嫩的红唇,眉眼有着不容置疑的执着,“回去告诉管事,让他想办法弄到九龙窠子树的大红袍茶叶,多少银子都没关系,我出。”
一听这话,沈荣顿时睁大了眼睛,“姐,你疯啦,这些年为了讨好祖母,你花了不少银子了,几乎父亲与母亲给你的都贴进去了,现在还要买这么贵的茶叶,你还有银子吗?”
沈轻澜并未理会他的问题,只道:“只要祖母喜欢,再贵也值得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真是……”沈荣想了半天也没从他那个不大的脑袋瓜里想出一个合适的词,只能不断摇头。
香袖则是既同情又心疼,希望小姐能够如愿以偿地与江家长公子在一起,否则她真不知小姐要如何收回这一片痴心。
接下来的几日,江行远带着辛夷去了茶庄、店铺、仓库乃至漕运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