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若对本官有所不满,尽可上奏天听。”方文堂正义凛然地说着,不知情的人听了,还真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,在短暂的停歇后,他又道:“既然有人在本县境内行凶杀人,本官身为父母官,自当全力侦查,争取早日破案,还苦主一个公道。”
楚孤城嗤笑一声,毫不客气地讽刺道:“声情并茂,不去当戏子可惜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方文堂气得说不出话来,要知道唱戏在大梁乃是下等营生,戏子自然也是不入流之人,他堂堂朝官,竟被人比作戏子,简直犹如当众耳掴,可恼至极;若非尚有理智在,他早已下令用刑了。
良久,方文堂努力压下胸口激荡的愤怒与怨恨,沉声道:“诸位的心情,本官能够理解,但人死不能复生,还望节哀;这件事子本官当全力侦查,在此之处,尸体先停去义庄,待查明行凶之人后,再行下葬。”
听得这话,江行远素来温润的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,“大人身涉此案之中,还查得出真相吗?”
方文堂张嘴欲言,楚孤城已经先一步道:“回京之后,我会将这件案子亲自递至刑部,请求刑部彻查,就不劳方大人费心了。”
听到楚孤城要将这件事闹到刑部,方文堂眼皮一阵狂跳,心底更是一阵犯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