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远,那我现在就按先生说得去办。”
常四嗯了一声,又道:“做得好一些,别让他们挑到刺,否则我也帮不了你。”
“先生放心,我一定小心行事,办得妥妥当当。”方文堂满口答应。
在他们商议之时,一只信鸽落在嵊县外一座不起眼的宅子中,养鸽人熟悉地从信鸽腿上取下手指粗细的竹筒,放入一个正在潺潺流着泉水的竹木之上,那竹筒立刻随着流水漂下去,一根接着一根,竟是一路漂了一里多路,方才在流水尽头停下,早有一个四五十岁的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守在尽头,当即取出竹简,检查了封口后,方才满意地点点头,拿着竹筒绕过花团初绽的院落,来到一间不起眼的青瓦屋前,轻叩了几下后,方才推门进去。
一时里面,便有醇厚的檀香索绕在鼻间,这竟是一间佛堂,正当中,是一座观音像,一手捻莲花指,一手执白玉净瓶,眉目低垂,似在俯视众生,又似在悲天悯人,端得是宝相庄严。
神案前,一名二十左右的男子跪在香色莆团之上,闭目徐徐捻动手中的沉香木串,右侧长案上摆着一尊鎏金博山兽首炉,狰狞的兽首中不断喷出袅袅轻烟,中年人不敢惊扰,静静站在身后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少年缓缓睁开眼睛,在双手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