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着蓄得如女子一般长的指甲道:“去了准备做什么啊?”
方文堂一愣,如实道:“自是将他抓回来。”
听到这话,常四笑了一下,“人家一没犯法二没害人,你纵是知县老爷,也没理由抓人啊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方文堂才意识到其中的问题,是啊,无缘无故抓人,哪怕他是嵊县的父母官也说不过去。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也就罢了,偏偏楚孤城与江行远都知道这个人,一旦发现他出事,必不会罢休;虽说他们二人皆无权过问地方事务,也不能干涉他行事,但二人背后的齐王可以,说起来,这齐王可还管着吏部呢,他一个七品知县落到他手里,断断不会有好下场。
想到此处,方文堂出了一身冷汗,连忙作揖道谢,“亏得先生提醒,否则我就犯下大错了。”
“现在不比从前,嵊县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呢,做什么都得小心再小心,闯出祸来可没地方哭诉。”
“先生说得是。”方文堂谦逊的应着,随后为难地道:“那现在怎么办,难道就不抓了?她可是辛家余孽啊。”
张济世说的“福伯”二字,已是令他们确定,石立就是从灭门一案中侥幸逃脱的辛家后人。
“当然要抓,只是……”常四干瘦的脸庞在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