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心中波澜稍平,方文堂竖起拇指,小声道:“主子真是雷霆手段!”
“可惜啊,还是让那姓江的逃过一劫。”常四不甘心地说着,随后道:“那万茶商到底会是什么来历?怎么会存有剡溪茶的,当年不是都毁了吗?”
方文堂苦笑道:“不瞒先生,我也是头一回听说。”
“你也不知道?”常四满面诧异,若非知道方文堂不会也不敢胡说,他几乎要以为方文堂是在与他开玩笑了。
“是。”方文堂将事情讲述了一遍,这可先前与师爷说的时候仔细多了,一个字也没漏下。
“石立……”常四念叨着这个十分陌生的名字,“你对此人了解多少?”
“不瞒先生,今日之前,我对他是半点也不了解,只知他有一个母亲被庸医害得命不久长,江行远代他告状,让我严惩那个大夫,还说若是轻判了,就告到知府大人甚至是巡府大人那里去;他到底是江家公子,我也不好不给面子,所以判了那大夫二十年牢狱,喏,这会儿就在牢里关着呢。”
常四微微点头,“他怎会知道如此之多的事情?”
“我也奇怪着呢,我怀疑……”方文堂低声道:“他是辛家的人。”
“辛家?不是都死了吗?”常四显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