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并未。”
“那近日可有人看过县志?”
“应该也不曾,没听老魏头说起。”师爷口中的老魏头,正是守库房的人。
听着师爷的回答,方文堂眉头紧皱,“那可就奇怪了, 你瞧瞧,这县志收在库房中,又经年无人翻看,按理来说,这上面应该落满灰尘,何以会如此干净?”
听他这么一说,师爷方才发现自己拿来的县志干干净净,竟是一丝灰尘也无,实在不合情理。
方文堂思索片刻,道:“你去把老魏头唤来。”
“是。”师爷不敢怠慢,紧赶着不去了,不一会儿便把人带了过来,是一个佝偻着背,目光浑浊的老头,正是老魏头,他低头畏畏缩缩地喊了声大人。
“近日可有什么人进过库房翻阅县志?”
方文堂眉头一皱,继续问道:“那为何县志如此干净,一丝灰尘也无?”
老魏头疑惑地抬起浑浊的双眼,待看到方文堂手中的县志后恍然道:“回大人的话,是小人擦的。”
“你?”
“是。”老魏头讨好地道:“小人听师爷说是大人您要看,取出来的时候特意用袖子擦干净,以免污了大人您的手;您看,这里都是灰呢。”说着,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