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面,实是憋得慌。
生出那等雄才伟略的儿子,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?
闵三娘憋着笑,将一篮子热气腾腾的糕点给自家老爷装上,却也不再去戳穿他的大言。蛋糕,这东西还不是大王宫中新出的方子?不也是厉家美食?
西北大秦泰始二年,西北王后宫安定,葡萄架扎得牢牢的,几个娃活泼可爱,皮得要命,西北夏收又是满仓满谷的丰收。仲、祝两位大将带着驴子、仲六、二宝等一帮新长成的军伍新人,领着黑甲军横扫北庭,将秦国疆域直直拓展两千里。北蛮平定,突厥残部北越荒原,向着极西极北之地进发,中原自此再无北蛮之患。
待得仲将军回来,王神清气爽,性福美满,大悦。
命令军方,留新将新卒守北疆,继续撵胡蛮操练,调转黑甲军主力开始蚕食大燕。
东进之路,平静无波,唯一能阻挡黑甲军脚步的,只有西北文职人员愤怒颠狂的吼声:“此线为界,本月不许再越!没人手,没吏员,没管事!这么多百姓如何安置,你把我撕八片都排不过来,管不过来,懂不懂?!除非你们这帮子兵卒全部退伍,给我来当吏员!”
黑甲军其疾如风,其徐如林,侵掠如火,不动如山。
被文职人员喷了一脸口水的武官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