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选。……他新结识的王姓学子,对他的才学甚是佩服,平日也常见他勤学苦读,想是有才的。”
“既如此,为何不能允他吏考?”
厉弦看着柴东城额角细汗渗出,微微一笑,一脚踹上老柴深深弯腰而拱起的屁股,笑骂道:“别整天费心琢磨这些屁事!阿弢那边不用看得太紧,倒是我家那位老的,要盯牢些,他可是顺杆就能攀云霄的人物。”
“大王放心,属下一定把这老……咳,老爷子看得牢牢的,保证连他梦话说什么都日日让您知道。”
柴东城嗬嗬呼疼,腆着笑脸一表自家的忠心能干,那里还有前世阴阳怪气的酷吏模样,整个一只努力钻营向上的马屁精!总算这小子还算有点分寸,也颇有才干,手头的事一样样做得漂亮,除了太爱揣摩上意之外,倒也没什么大的毛病,假以时日,必然又是一只成精的老狐狸。
“麻溜地滚吧!”
“喏!谨遵大王旨意~~~”
“东城,”厉弦突地又喊住他,沉声道:“你要牢记,我西北以民为本,唯才是举,更重德行。”
“喏。”柴东城深深一躬,返身而出。
次年惊蛰时分,西北第一次吏考声势浩大地开试了。
报名应试者三千余,除经初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