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下来,对于祝刀这个陈国前军神,厉弦有些摸不透,但他家妹子在自己手上,还等着医治,一时倒也不虞他的忠诚。
这么个名将放在手上,不能正大光明的拉出来用,真让他去当个小卒或是工坊做工,那也实在是暴殄天物。想来想去,厉弦便索性把胡骑队交给了他,让他蓄起大胡子混在胡骑之中,一则不是熟识之人,根本就不可能在一堆腥膻邋遢的蛮子中认出这位曾经的白袍庆则;二则祝刀原本就是以游骑兵出名,用他来压服这帮骑射出众的蛮子,倒真是牛刀杀鸡,小菜一碟。
为了让祝刀安心做活办事,厉大人破例用一千积分兑换了消炎去痕的方子,又心疼地用好容易才攒了一点的二代“青梅散”,给他家的妹子用上。
阿殊那张脸和舌头想恢复如初那是断不可能,但用了如此“昂贵”的去痕之方,不过半月,脸上的伤痕和嘴中的溃疡已渐渐收拢口子,不再那般可怖,假以时日,坚持用药,疤痕还会慢慢淡去许多。
阿殊很能忍痛,她住在剑衣她们的医护营里,日日都要用厉神医配制的“神药”来洗面,却是面不改色,从容镇定,一双秋水平静无澜,每每还要点头福礼向医护者致谢。
这倒让厉弦有些怀疑,这药是不是真像钟恪说的那样,药效虽好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