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种”了,家中的陈粮老早准备好,就等着换狄丘的种粮。
狄丘今年的收割却已不是去年那般单纯的手工收割了,镰刀虽好,机械更强,厉大人如今也是坚定的机械党,蒸汽机啥啥的弄不出来,但牛拉马牵的收割机、播种机、打麦脱粒机……一样接一样的花样轮翻上,只等夏收之时来一验效果。
看着大牯牛拉着架奇形怪状的木架在田间走过,十几把轮式的转刀突突削断麦穗,围观百姓和乡绅们瞪得掉出来了。去岁还在感叹镰刀神器,今年居然就已新器换旧貌了,这简直就是……逼着人买买买啊!
比起去岁春麦亩产五石,冬麦的收获虽未增长许多,却也达到了六石多的收成,如山般的金黄麦堆在一处,看得人心中安定,欢喜不尽。百姓所求不多,不过平平安安,吃饱穿暖。
狄丘实行的是户籍制,对灾民们的赈济则是以工代赈,因冬日天寒地冻斜下来的沟渠、营造等等工程,有了生力的加入,轰轰烈烈地继续开展。
在这阴云滚滚的乱世之中,西北小小一隅竟而透出了一股泼辣的生机。
一夏匆匆忙忙而过,秋风瑟瑟而起,东突厥突利图汗带着部族几万人在陈国肆虐,起家之地却突地乱起,西突厥老汗的孙子温哥,趁着突利图汗本营空虚,竟而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