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她也是尝过肉滋味的过来人,孤枕难眠时,如何不心痒难熬?
“恨嫁也不必如此妆扮吧!这岂不是南辕北辙?你是看上谁了,如此尽心费力的。”
入画扭捏了片刻,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。
她入画可不是什么眼皮子浅的乡妇,那也是厉相府里出来,见过世面,得公子爷看重的佳人。能得她青眼的,自是能干又强壮,老实又顾家的,还是得了公子爷赏识,被聘为甲等技师的好男人。
“铁甲?”厉大人恍然大悟。
入画眼光倒是挺不错,只是铁甲那等憨实少语的汉子,先头娶过的那个也只是个乡下婆娘,如何会中意那般斯文形貌的女子?该不是入画弄错了吧?
“我与剑衣是手帕交,她成亲的那段时日,我与她多有走动,某日恰巧柴先生听了我与剑衣诉说的小女子之言,他便大叹,说是男人家总是喜爱贤淑温柔的女子,如我这般妖娆……如我这般的,实是追人都不得其法,所以,我……”
“所以你便穿成只青蛾子,扭捏作态装淑女?你来狄丘这些时日了,每日风风火火,农庄田地的跑,如今却装出这副样子,当别人都是瞎的么?”厉弦好气又好笑,笑骂一句,柴东城误人姻缘!
“我教你个乖,铁甲那人心眼实,一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