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那些土财主似的,将它挖出来铸成‘贼见愁’的大银球藏在自家地窖里,这与金银埋在矿石之中有何异?如今天下动荡不平,有粮有人在手才是万全之策,边塞银贱粮贵,不就是因为此地银钱多而粮少,导致粮食腾贵。发展生产力,促进生产才是生发的正道,你在狄丘这大半年就做得极为出色。”
郑锦卖力劝解外甥,想让他不再惦记那“好看不好吃”的银矿:“……既然已不能悄悄拿下,还不如用它来换点我们需要的东西,比如——盐。”
厉弦像条被抛上岸的大头鱼,嘴巴张张合合吐不出话来,阿舅你把我想说的都给抢着说了,还说得如此之有道理,还能让我说什么?!
“阿舅,您说的极有道理,简直是人间至理!”
厉大人由衷地赞道,果然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书没白看。
[花出去的钱才是自己的钱,为二舅点赞!]
[在天子鼻子底下掏银子,确实太危险,二舅回狄丘就好,什么金啊银啊的,俗人就喜欢这些漂亮而无用的金属,我家阿锦果然不入俗流。]
不管二舅说什么,上人们都总是“对对对!”
果然颜即正义么?!
厉弦歪眼打量了一下上人们对阿舅的滚滚阿谀之辞,不动声色地收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