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家得力的管事伙计都用上,犹嫌不足,好不容易磕磕绊绊走到了可以放贷的这一步,突然说要走,若不是有什么要事,绝无可能这般轻易撒手。
郑锦眉头轻蹙,并未直接应答外甥的问话,轻声一叹,只道:“你在狄丘做得极好,只是锥出囊中,必有人嫉,我不在时你要小心谨慎从事,却也不必过于畏缩,”他秀眉扬起,声音清朗而自信,“在这西北的界面上,我郑阀倒还没怕过谁来!”
厉弦嘻嘻笑着应了,很是赞叹自家阿舅的气概,只这一句豪言,就帮他摇下一树星币啊!那两个通讯器给亏出去的分都快能赚回来了。
瞧这傻孩子笑得双眼冒金光,郑锦也无可奈何,轻扣了一下阿丑的脑瓜蹦,又说起一事:
“并州那位驻守的壮威将军朱嵩,你可还记得?”
“记得,肥如猪,贪如虎!”
“阿丑!”郑锦温言道,“慎言。言为心声,阿舅却是望你能‘讷于言而敏于行’。”
看看外甥抓耳挠腮的孩子气,他轻叹了口气,笑道:“罢了,也不指望你做个温雅公子,只须知祸从口出,出言必三思。”
厉弦嘿嘿一笑,听着阿舅继续叮嘱。
“上次大哥带你拜见朱嵩,听说此人略有微言,大哥不放心,又放了个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