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老弟背景硬,自己又能干,还有一手丹方妙药,手到那个病除,此时不与他这等潜渊之……之大鳄搞好关系,烧好冷灶,难不成等人家飞黄腾达之时再去哭着喊着抱大腿么?
厉弦嘿嘿一笑,也没搭县太爷这过于肉麻,称字的平辈密友称呼,随口喊了声陆兄:
“我这地里粟米不过是水利得宜,肥、水施得多了些,手下人还算能干,伺候得精细,这才增了产。
这颜色么,说来让大伙笑话,自古粟米多色,白、红、黄、黑、橙、紫皆有之,我也是好奇想种个齐全的色,偏我家仆人购种粮时将各色混在了一起,我也懒得让他们费心思分开,胡乱栽在一起,这才成了如此模样。哈哈哈!见笑,见笑。”
导异这种事当然不可对外人言,厉大人如今神棍当得久了,忽悠水平蹭蹭见涨,那是张口就来,舌头都不带打滑的。
“……当真不是祥瑞?”
陆大人眉眼鼻子挤来又动去,活生生拼出句话来:老弟,过这村没这店,趁皇帝新登基,这等祥瑞便是锦上添花,喜上加喜,不愁不认啊!
“当真不是。”
厉大人遗憾地摇摇头,死活认定那是家仆弄乱种子,肥水浇得多,丰收是肯定的,祥瑞绝无此事。
他又不是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