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有死伤,山民也不敢再和这帮穷凶极“饿”的家伙们争。
打是不打了,可人活着总要糊弄嘴。
再要往深山里进,那是九死一生,十条命都不够用的,实在无法,吃尽了茫茫大山外围的可吃之物,流民们和山民都盯上了近处这片犹如神仙种的庄稼地。
只是那里官老爷领着几千个百姓居住做工务农,还有许多凶神恶煞的兵将,去那里找吃的,和摸老虎屁股也差不了多少了,是以人人饿得眼珠发绿,也没几个人真敢下山。
直到仲夏麦初熟,快饿死的几个再也受不住,冲下山来只求死前吃几顿饱的。人烟密集处不敢去,看着就威武不凡的麦子也不敢动,便只在夜里去那奇葩的地里偷几穗怪麦子填肚,若是真毒死了,也免得日日苦楚。
谁知这些麦子长得古怪,还真没毒,越吃越是饥火上拱,饿昏了头,也就顾不上什么死啊活的,能多活一日都好,于是就天天夜里来偷了……
“山里来了很多流民?你们原本的山民有多少人?流民有多少?”
厉大人摸着下巴问道,啧!刚想着人手不够,这就送上门来了。
“流民?很,很多。山,山民?俞大壮家,臭丫家……”
何春不识字,更不识数,鼻青脸肿,晕乎乎地也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