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与你父一般官拜大将军。
你,仍是要推辞不受?”
“衡,惭愧。”
仲衡深深拜下,俯首于地,道:“衡身怀微末武艺,能领百十将士,如何堪比家父?衡在微末困顿,身为奴婢之际,深受我家主公大恩,只愿此身蝇附骥尾,肝脑涂地以报之。”
他抬起头望向呆立一旁的主子爷,低声道:“君若不弃,我必不离。”
田内官缓缓在两人面上扫过,嘴角抿出一丝干笑,轻叹:“可惜,可惜了。”
次日一早,田内官便不顾厉大人再三挽留,急急回京复命了。
郑锦听说此事,也有些诧异,拉了自家福星高照的傻外甥,悄悄言道,难得有情有义又能干的一心人,坑拐了这一个,就好好待人家,便是日后各自娶妻生子,也要好聚好散,莫冷了痴心肠。
厉弦口中喏喏,心乱如麻,似是烈火煎熬,热油慢烹,又热切又疼痛,还带着丝丝的颤。
想着阿衡说的那些话,他浑身暖洋洋地,欲火中烧,恨不得拖了人便胡天胡地、痛快淋漓干一场;想想阿舅的劝诫,日后总要放人去娶妻生子,一别两宽,各自生一窝崽子,这无名火就忍不住,痛得刺心。
厉大人向来想到就做,从不委屈自己,当夜就召了仲校官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