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术,更有枯骨生肉、妙手回春之法,诸位观我这位外甥,身体如何?可有何隐疾暗伤?”
医士们彼此观望片刻,神色有些古怪,最后还是那位老先生咳了一声,道:“郑二爷客气,我等虽有些医术,这些年也是对您那先天体弱之状束手无策,惭愧惭愧,您如今分明是大有起色了,不知……”
“此事容后再议,柳先生,您看我这外甥?”
“哦,是是,老朽一时激动,倒是忘了主次。这位甥少爷我观其脉相,查其内状,竟是十分之康健,生机盎然,如木逢春,比之一般人等更要强健七分,尤其是肾水充盈,精满而溢,少年人精力旺盛啊!”
柳老先生抚须感叹,心有戚戚焉,然心戚戚矣。
“至于什么隐疾内伤,恕老朽无能,实在未能诊出。诸位,如何?”
老先生回头问,众人大叹先生精妙,并无不同之意,这位少年公子这身体初见似是白白嫩嫩,弱质纨绔一个,但细诊下来,实在是壮得如头牛啊!
郑锦横了一眼笑得嘴咧耳朵根的外甥,谢过诸位医士,正要想些说辞掩过自己身上奇迹般康复之事——这些名医都曾为他诊治过,为那先天体弱之症头痛不已,如今更是以他康复再诊之名才邀得如此多的名医齐聚一堂,没个说得过去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