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去听了一次课,公子爷哪里是教书,根本是教符法,那一圈圈鬼画符,用白粉笔头画在黑板板上,读着鸡猫子鬼叫的,如何学得会?!”
说到学字,二宝那脸皱成了一团。
“你这小小年纪又比不得我木头脑袋,死记硬背也能学下来,识字就是大本事,更何况大人教你等那神仙画符,你你,简直是……”
廖老六气得跳脚,正想拎着这脑袋不清的娃子好生训训,却听得有人有气无力地一声问:“老六,粪肥可铲好了?”
廖老六一激灵,忙挤上一堆笑脸,胆战心惊地回过头去,低头哈腰:“柴肥使,您来了!好了好了!都铲在桶里了,这就给您送到肥场上去。”
柴东城一脸生无可恋,扭头奄奄一息:“叫我柴管事,别叫肥使!”
盯了两眼那桶中成堆的马粪,他脸色发绿,胸口又是一阵“激情澎湃”,忙摒住呼吸,匆匆挥手,示意廖老六赶紧,而后疾步向马厩外走去。
“啐!当个粪官得意甚么!”二宝被俘当日也是在柴东城,如今的柴粪官手下颇吃过些苦头的,当面不敢言语,等人走了忍不住嘀咕几声。
“你小声点!这姓柴的心狠手辣,如今大人让他当‘肥使’,那也是重用!大人都说了,‘庄稼一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