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大人横了这夯货一眼,捞起一块拔丝木薯塞进他嘴里:“忒地啰嗦!”
这东西既然真能当粮食吃,那自是要用来替代主粮,越快越好,毕竟车队的粮袋都已快见底,抢夺而来的那些杂粮牛羊也支撑不了几日,更不用说那些马儿,一匹所吃嚼的粮食足有三四倍成人所食之多,若是不喂精粮光吃草,这些马也拉不得重车,跑不得远路了。
穷苦人们自然不可能如公子爷这般,让厨子仔细料理苦木薯,但要当粮食吃,用简易法子除毒需要两天以上,此地水源又不足,自然只能劳驾厉公子大驾出马,一显“法力”。
接下来的两日,厉大人将手泡在一桶桶浸了切段苦木薯的水中,足足弄出了十来担去毒木薯,炮制后让百姓们果腹,也将自己的爪子差点泡成了肿胀的无骨鸡爪。
仲衡也没多劝,只默默地上附近山间打了几只野猪回来,割下肥油,笨手笨脚地学着贺大厨熬制猪油,又问自家娘亲要了她当年随嫁的护理药方,悄悄调理成一盒绿不绿黄不黄的脂膏,又悄悄捉过厉大人发白泡胀的嫩手,一点一点为他仔细涂上。
小驴很是热心地想帮着师父一起打猎,帮他熬油制膏,却被师父一脚踹到天边,他正自茫然,老根恨铁不成钢地将人拉到一边嘀咕,都说了春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