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温热的怀抱,又忽地警醒,伸手摸了摸仲衡的额角,眉头微皱——有点烫。
“阿恪,帮我看看,他这是发烧么?”
【呃,不是,这个是身体机能的自然反馈,到底重伤过,硬生生地促生愈合,总会有各种奇葩的微量副作用或是反应,人体还是有许多我们还需要探索的秘密啊!没事的,睡一晚就好。】
“那就好。”厉弦吁出口气,正想继续睡,却觉脖子上痒嗖嗖的,微热而潮湿的一点一点被轻轻印上。
“阿弦,阿弦——”仲衡不知何时醒了,乌黑的眼眸望向他,轻声而呼,他低下头,轻轻噙住了公子爷微红的嫩嫩耳垂,轻舔慢噬,温柔以待。
“……你,你别乱动!”厉弦浑身酥麻,一时不知魂飞何处,忽地想起今日要让钟恪帮着值夜,连直播都未曾关,忙道貌岸然地止住了在他颈间厮磨扯咬的发情野兽。
上人们可都瞪眼看着呢!也不知钟恪那混蛋这手术医疗之法里混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,竟是让这夯货动情不已。
[呃,这个副作用略迷啊!恪主播,你老实说,是不是偷偷下什么药了?]
[哈哈哈哈,小厉子,你也有不拉灯的一天啊!好,赏,重赏!]
[加油干!莫负好春光。]
【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