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蹭到师父跟前。
“可有察看足下踪迹?可有探寻近旁‘敌踪’?可有谨言慎行?!”仲衡正气凛然,连声低喝,责问那逆徒。
“……没,没有,有!有敌踪!”小驴吱吱唔唔,突地想起桩事情,忙向师父队长汇报,“我这两日练马,车队前后跑着,前日宿夜时饿得慌,便起夜去贺爷那里讨要点吃的。
师父你也晓得贺爷人好,又疼我,总是会剩下几块馒头或是甚么零嘴留给我,就放在他那大车外侧的阁柜里,可那晚我去时,阁柜里吃食没了!没了!就剩木板上一丁点油星!”
小驴说得苦大仇深,夺食之恨,不共啥天!
“说不得是贺师傅的几个徒弟吃了,你查过么?”仲二心中一动,倒有些注意起来。
府里跟出来的这些人,即便有些是投机取巧,想在大公子身上搏个前程,或是京中混得不甚好,但经了几轮筛选,留下的不说全部,倒大半是厉大公子的“铁杆”,若说爱偷懒耍滑的也有几个,但后勤吃食一向管理细碎严琐,倒真不至有人偷食。
“厨师的弟子又怎会饿肚子?何况,他们要调制试吃公子爷的美食,如何看得上那些鸡零狗碎?我也打探了下,阿大他们都说,那晚贺爷明明让他给我留了个馒头,阿大还帮我装了几只鸡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