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,他把手炉放到傅晚凝手里,“天儿凉了,抱这个暖和。”
    “才过八月,一点都不凉,”傅晚凝嘴上说,但还是抱着那手炉,她瞧着上边的雕花,回忆道,“以前过冬的时候,去给大夫人磕头,她手里抱着个白玉手炉,端坐在炕上,不笑不言语,像画儿里的女菩萨,就是瞧着严厉,其实也没多凶。”
    “宅子里的夫人多是表面祥和,这人后什么样儿的都可能,”魏濂翻柜子将帏帽拿出来,理顺周边的纬纱,“不过你们那位大夫人,是个好相与的,我从前就听过她的好名声,大度的很。”
    傅晚凝轻道,“她把我们赶到偏僻的院子里就不管了。”
    她说这话毫无心绪,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夫君宠幸别人,大夫人再平和,她也是女人,她不喜欢她们母女是正常的。
    魏濂勾一下她的下巴,笑道,“你这个夫人醋劲也不小,看着像个仙女儿,实际是个泪做的人,狠不了一点,出息一回得哭半桶泪。”
    傅晚凝怄气道,“你瞒我呢。”
    魏濂把帏帽放一边,举起双手去捏她的脸,“本想着偷偷把她送走,让你不必烦这个,哪知就被你瞧见了,你们女人的心思密,叫我平白挨你说。”
    傅晚凝打他的手,又揣揣不安道,“她生的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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