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他比谁都活得艰苦,他撕开所有荆棘,开辟出一条他的道路,他比谁都强大,他不是公子,也不是村夫,他是魏濂。
    傅晚凝垂首不答,只余耳旁红。
    魏濂抿着笑,转身往出走。
    傅晚凝跟他后头出了屋。
    他们坐在廊下,落日的余晖洒满整个兰苑,镀出的暖黄格外熏人醉。
    魏濂微吁着声道,“皇上准备对我动刀了。”
    “他不是待你挺好……”给他送女人,还让他休息。
    魏濂摇一下头,“孙家一没,我就是他的心头大患,不管我再怎么向他示忠,只要我手里掌着司礼监和东厂,他都不会放松警惕,更不提那五千骑兵也在我手里,于他而言,我比孙家还棘手。”
    “……他是皇上,”傅晚凝低声道,他斗不过皇上。
    魏濂呵一声,“对,我站在这个位置,他这个皇上怕,纵使我是太监,他还是怕,他怕再回到被太后娘娘挟制的那段时期,他受够了那种被人掐着颈子行事的痛苦,再也不愿意重蹈覆辙,所以他要铲除一切的可能。”
    傅晚凝略显呆愣,“那,那咱们逃吧。”
    魏濂偏过脸对着她笑,“逃?逃哪儿去?”
    傅晚凝闭住唇,她也不知道逃哪儿去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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