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话直接跟咱家说了,咱家回头传给夫人。”
    芙漪抹一下眼,往地上一跪,向他叩首道,“今儿奴婢不该擅闯兰苑,让夫人惊吓到,更不该在夫人面前说出那等不体统的话,害的夫人气着,奴婢如此恶行,夫人却以德报怨,奴婢羞愧不已。”
    魏濂受着她的礼,道,“你有此觉悟,咱家就代夫人承了你的谦。”
    芙漪红唇迭笑,遂起身,小鸟依人的站在沈立行身边。
    魏濂的手指缠上组缨甩着玩,“你即是他的人,就不能在咱家的府上呆了,今晚就随他去他府上吧。”
    他转向沈立行道,“明儿一早,你带她和我一起入宫,毕竟是皇上赐人给我,咱们虽私下说好了,但官面儿上得跟皇上知会一声,要不然就是我抗旨不尊,连一起将你们都拖累了。”
    “厂督哪儿的话,分明是我们连累的你,”沈立行将话接到这边,与他推诿着。
    魏濂嫌腻,开始逐人了,“天儿黑的深了,早些回去吧。”
    沈立行便带着芙漪和他告辞。
    月影绰绰,四下静悄悄。
    魏濂轻松的往兰苑去,过屋前他跟香阁道,“晚膳摆前屋吧,让厨房烧个莲藕排骨汤,盐少放点。”
    香阁应话走开。
    魏濂进里间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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