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就这般神通广大了?”
那叫陆子兆的读书人急得跳脚,“我,我到哪儿去买考题?这等背德之事我岂能做得出来,就不准我突然开窍,只你们这帮人垄断了学堂,我有些微比过你们便要横加揣测,公平吗!”
“你几个月前巴结上了韩张霖,那韩张霖是孙大人的弟子,怎么就这般巧了?”
“我劝你们慎言!孙大人是何等高风亮节之人,岂能由你们几个长舌秀才侮辱,你们真是辱没了读书人的气节!”
接下去就是争吵,开始还是文绉绉的互批,到后来直接开骂了,整个一楼吵得响震天,那骂话难听的比市井妇人有过之无不及。
魏濂按一下头,瞧傅晚凝面色尴尬,便让香阁关了窗户。
他给她续着茶水,道,“吃不下就别吃了。”
傅晚凝神情上还留有怔忡,“他们,不是秀才吗?”
“文人相轻,秀才到一起,大家一样儿的水平,那些书上糊弄人的话他们最是不信,直白的脏话他们比谁都会,”魏濂擦去她唇边的糕屑道。
傅晚凝饮着茶水,转而道,“那个秀才要真买了考题,确实对其他人不公。”
魏濂微笑,冲屋顶吹了一声口哨。
一个番子自窗外钻进。
魏濂淡淡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