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濂笑道,“明儿去香山寺,那里还有庙会,斋菜也好吃。”
    “我能去吗?”傅晚凝略有疑问,寺庙和尚多,在邺都为了避嫌,女子若想烧香拜佛,大都去的尼姑庵,不过邺都的尼姑庵少,还有的打着尼姑庵的幌子养暗娼,所以女子外出的机会就更少了。
    魏濂推给她一小盘活鱼锅贴,又给自己斟了杯酒,“有我陪着。”
    傅晚凝欣喜的抿笑,拿汤勺舀起锅贴慢慢咀着,“会不会太耽误你的事?”
    “不会,没什么事儿,”魏濂吃一口盐水鸭,觉得咸了,便置下筷子道,“这鸭别吃了,咸的有点过。”
    傅晚凝唔一下,吐话道,“你挑食。”
    “往先儿穷,吃的用的都是我哥哥讨来的,现今也算富庶了,嘴儿养的刁,吃不惯一点偏味的,”魏濂看着手中的斗彩团花酒盏,摇了摇,那酒水就漾出波纹,好看的晃眼。
    傅晚凝瞧着他目中含哀,迟疑道,“你哥哥……”
    “他死了,”魏濂叹出气,抬杯将酒闷下肚,“他去了八年,我如今都快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儿了。”
    傅晚凝心上起了疼,按下筷子殷殷看他。
    魏濂崴一下肩,笑说,“看我这记性,他和我是双胞胎,我长什么样他就长什么样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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