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淮安府正是她的家乡,她想回去瞧瞧,臣刚巧去也好陪着她回乡玩一玩。”
    萧纪凌手撑在膝上,打诨道,“冲你这小心翼翼地架势,朕真不信你夫人貌平常。”
    魏濂眸色生暖,嘴边笑加深,“臣心里她是极好看的。”
    萧纪凌撇嘴,抻起身道,“得,朕听的牙酸,话啰嗦一堆,该知道的朕都知道了,这天黑的差不多,朕回宫了。”
    魏濂欠身引他们出门,瞧他们走出去,他的目光落在徐富贵的背上,透出了杀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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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去淮安府走的水路,傅晚凝坐不了船,晕了一路。
    船将到清河码头边,魏濂进她舱里时,人还半昏着,香阁瞧他来了,便道,“老爷,早上喂了点清粥,全吐了,到现在吃不下东西。”
    魏濂眉头一锁,挥手道,“出去收拾行头吧,过会子就要下船了。”
    香阁便退出了舱门。
    魏濂抬脚坐在罗汉床侧,看着傅晚凝一脸菜色,伸手贴了贴她的脸道,“要起来了。”
    傅晚凝睁起眼,勉强要下床。
    她蔫头耷脑的,浑身上下都没劲,才坐起船身忽地一摇,她便又倒回床上,喉中腾起酸,她按紧胸前直想把那股呕吐感摁下去。
    魏濂拉过叠在一边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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