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秀丽的引人观赏。
    香阁撒好鱼饵,将鱼竿递到傅晚凝手上,道,“听说您要进来,这塘子都是老爷让人现挖的。”
    傅晚凝看着那鱼线在水面起伏,想到昨晚在堂屋听到的魏濂要过生辰,她轻着话道,“拿些针线和绸布过来。”
    香阁揣度着她的话问道,“您要给老爷做衣裳?”
    傅晚凝低嗯着,而后道,“做一件襕衫。”
    在大楚,男子常服几乎人手一件襕衫,可她进府里到现在,从没见过魏濂穿过襕衫,即是他过生辰,她手里也拿不出像样的礼,不如就手给他做件襕衫,也算谢他收留之恩。
    香阁转出去没会子就回来了,身后跟两个人抬着个小桌子来,另有丫鬟托着布匹针线盒进了凉亭中。
    傅晚凝把鱼竿交给一边的丫鬟,退身过去。
    那小桌子一摆上,香阁便遣了人走,她帮傅晚凝穿好针线,站到一旁去了。
    傅晚凝裁剪布面,分出来用竹圈固定住,在那素布上比划了两下就下针做绣,动作娴熟的让人惊叹。
    香阁乍舌道,“夫人,这绣花部分耗时间,您画个样子出来,奴婢们帮您绣吧。”
    “我也空,你们手里都有事,不用事事紧着我。”
    傅晚凝手下的针脚又密又细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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