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晚凝乖乖的过去将门打开。
    连德喜丧着脸进来,“老祖宗,奴才回来了。”
    魏濂冲傅晚凝招手,她站到他手边,他将酸梅汤端给她,“把它吃了。”
    傅晚凝捧着碗小小的喝着,心里对他生出了感激。
    魏濂一手放在椅把上,说连德喜,“宫外受气,回来就撒他身上,亏得我当你是个脑子明白的,他性子软你倒好欺了。”
    连德喜被他说的撒一把泪,“老祖宗说的是,奴才糊涂了。”
    他哭的眼泪鼻涕连一起,瞅着又可怜又可笑。
    魏濂捶了捶头,问道,“怎么个情况?前头不是还乐呵呵的?”
    “……奴才那桩婚事吹了,人家嫌奴才是个太监,”连德喜拿袖子抹掉泪,“原就应该想得到,谁家好好儿的女子愿意嫁个太监?奴才真是痴心妄想了。”
    魏濂闻话先看了傅晚凝一眼。
    傅晚凝被他看的莫名其妙,一时倒不知作何反应。
    魏濂转过眼,又看向连德喜,“就为这么个破事哭哭啼啼,成个什么样子?”
    连德喜瞥着他和傅晚凝,小声的嘟囔着,“您有伴儿了,当然觉得不算事……”
    魏濂捻了一颗龙眼朝他头上砸,“得了失心疯,我平日太宠你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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